1967年,艾伦·金斯伯格在金门公园 Human Be-in 的集会朗读他的诗歌;学生们聚集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体育场,抗议刚刚上任的加州州长罗纳德·里根……半个世纪后,60年代留下的回响以展览“嬉皮现代主义:为乌托邦而战”呈现在伯克利艺术博物馆和太平洋电影资料馆。 “现代主义”不仅仅是理性与科技,它还包括现代主义反理性的“分支”;另一方面,“嬉皮士不仅仅只是指那些吸大烟,到处跳舞和倡导 DIY 生活方式的人;‘嬉皮’的另一面是斯图尔特·布兰登和他创办的《全球概览》”,身为博物馆馆长的 Lawrence Rinder 在访谈中说,“他代表着全球化思考,以及那些至今仍在影响着我们的、富有革命性的想法。”我们谈到一座接纳最多平民精英的大学与博物馆曾经的活力。而包容反抗者、流亡者和实验者的伯克利,在导向右倾和封闭的美国政治环境中,除了抗议和学生运动,还能为未来带来什么?则是留给现实待解答的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