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19世纪艺术大师使用Instagram会怎样?奥赛美术馆的首位“Instagram驻地艺术家”也许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I am a Bob Dylan freak!
You know what is freak,right?”
在重新发现历史暗处的女性艺术家逐渐获得应有的重视之时,2020年新一轮聚焦女性议题的展览中,更加微妙与具体的问题意识逐渐浮现。
我们神经系统的哪些方面能使得这套行为轨迹成为可能?是什么使得智人成为强迫性(compulsive)的艺术创造者和使用者?
纵观2020年全球展览日程,英国,欧洲和美国的展览显现出公众对女性艺术史的研究兴趣日益浓厚。
李青个展“后窗”在Prada荣宅举办,通过多感官重现历史名邸的昔日魅力。在上海冬日的周末,艺术家李青、同济大学建筑系教授华霞虹、作家小白与《艺术新闻》主编叶滢同聚于此,从艺术、文学、建筑等维度出发,讨论荣宅的现在时与百年城市变迁,拉开摩登之城上海的年代图卷。
什么是“新”的艺术?鲁明军并没有给出答案,在他的视角内,“新”的艺术不是目前展览经济中流行的科技展和网红展,甚至也不是借用“别的领域”已有的议题。
刚刚过去的2019年对于艺术界来说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跌宕起伏之年,无论是香港持续不断的示威,还是法国-以色列商人帕特里克·德拉希(Patrick Drahi)以37亿美元的价格收购苏富比,还是“脱欧”对英国乃至欧洲艺术界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