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在东德(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与西德重新统一后,艺术家乔治·巴塞尔兹(Georg Baselitz)说:“东德没有艺术家,他们全都离开了……东德艺术家只是政权的啦啦队长,他们都是蠢货。”
即将在5月5日重新开馆的卓纳画廊香港空间即将带来最新展览“立夏(Lìxià)”。自疫情以来,卓纳画廊陆续在其线上展厅中上线多个线上项目,包括开设播客,并免费分享了部分卓纳出版的书籍。
“对于艺术家来说,同时作为创意人士、批评家和经济人”,“需要相当大的犬儒主义、敏捷度和商业弹性”,而当代艺术珍视的批判性在这种多重角色的组合中会受到损耗吗?文章以一系列艺术家、艺术组合和机构在不同时期演变、分身和重组的案例进行了剖析。
2018年的2月26日,由荷兰海牙的莫瑞泰斯皇家美术馆(the Mauritshuis in The Hague)的绘画作品管理员阿比·凡德维尔(Abbie Vandivere)领头,美术馆开启了一项针对荷兰画家约翰内斯·维米尔(Johannes Vermeer)创作的《戴珍珠耳环的少女》(1665年左右)的技术检测。
“我喜欢画画,也喜欢待在室外。(所以在室外画画)我什么都不会错过”,苏特在《薇薇安的花园》(Vivian’s Garden)里轻声细语地说。2017年,影像艺术家莎琳德·纳沙比希(Rosalind Nashashibi)前往位于中美洲的危地马拉,拍摄了名为《薇薇安的花园》的纪录片。
“u must be strong”,空格,“u must be strong”,回车,这是2004年至2006年两年间,梁远苇每天坚持的事情,她每天用打字机在极易损坏的卫生纸上打上这句短语44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