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4日，全球领先的国际当代艺术杂志《ArtReview》发布了2019年当代艺术界影响力的年度排行“权力100”（Power 100）榜单。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馆长Glenn D. Lowry位列榜单首位。其余榜单前10位的名单按顺序分别为：美国艺术家Nan Goldin，画廊主Iwan &Manuela Wirth，德国艺术家Hito Steyerl，画廊主David Zwirner，塞内加尔经济学家Felwine Sarr 和法国艺术史学家Bénédicte Savoy、纽约哈莱姆工作室博物馆馆长Thelma Golden、艺术家草间弥生、泰特美术馆馆长Maria Balshaw和印尼艺术家团体ruangrupa。
艺术家曹斐，艾未未和AAA创始人徐文玠，K11品牌创始人郑志刚，龙美术馆创办人、收藏家刘益谦和王薇，维他命艺术空间创办人胡昉及张巍，以及多姆斯收藏创办人、美籍华裔藏家张明（Richard Chang）等有影响力的华人艺术界关键人物也进入榜单。
带领艺术机构转型的领导者
过去一年，或者说我们这个时代，以外部力量和建制之间的分裂、抗议和激烈冲突为标志，尤其是在由谁代表文化的问题上，各机构被迫以令人信服的行动做出回应，否则面临被边缘化的风险。 随着4.5亿美元的扩建完工和对博物馆模式的彻底重新思考，在Glenn D. Lowry长期领导下的MoMA在今秋重新开放。重开后的MoMA，用与传统的、线性的艺术史展示大相径庭的方式，重新调整了藏品的呈现。MoMA可能是在纽约哈莱姆工作室博物馆馆长Thelma Golden（排名第7）的引导下，在泰特美术馆（泰特美术馆馆长Maria Balshaw，第9位）近期着力使藏品去殖民和去中心化的暗中鼓励下采取了这种方式。MoMA作为全球最富有的博物馆，如今正引领着全球博物馆呈现更具全球代表性的艺术史，带来更具多样性的艺术家。Miuccia Prada（排名第11）和Marc Glimcher（排名第23）也非常积极地应对不断变化的艺术基础设施带来的挑战。他们分别提出了雄心勃勃的转型模式。Prada基金会举办的展览通常超过“博物馆品质”，并将艺术体验扩展到社会。在大型全球艺术博览会上，Prada基金会在快闪空间中呈现了行为艺术和其他作品。Marc Glimcher的佩斯画廊在曼哈顿新开设了8层具有复合功能的艺术大楼，可营造各种体验和奇观。
从外部推动变革的个人与机构
过去一年中，从外部推动变革的代表之一是艺术家Nan Goldin（排名第2）。她带头抗议塞克勒家族在美国阿片类药物滥用危机中的牵连，以及用“艺术洗白”家族企业普度制药公司（Purdue Pharma）出售止疼药奥施康定（Oxy Contin）所得利润。这场运动导致英国国家肖像美术馆和伦敦泰特美术馆等机构停止接受赛克勒家族资金。Nan Goldin对慈善伦理的质疑证明了一个经常引起争论的观点：艺术和艺术家能够且已经为现实世界带来了变化。塞内加尔经济学家Felveine Sarr和法国艺术史学家Bénédict Savoy（共同排名第6）在质疑博物馆功能的同时，为推进西方机构无条件归还在可疑情况下获得的艺术品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这也是美国Decolonize This Place（排名第19）激进主义运动中提出的主题。 印度尼西亚艺术家团体、2020年第15届德国卡塞尔文件展艺术总监ruangrupa（排名第10）是那些创立全新的机构模式和系统的最佳代表。ruangrupa与印尼雅加达的古斯库尔（Gudskul）合作，强调研究及合作在创作、资助以及呈现艺术中的作用。 在当前系统性危机的氛围中，权力的性质在不断变化并受到破坏。很明显的一点，是各大机构对构建艺术世界的其他替代模式作出了新的反应。艺术家Banksy（排名第14）过去一年的行动展示了艺术机构如何去适应一个不需要现有建制的艺术家的意愿（和斗争）。随着由谁代表文化的控制权之争的展开，占支配地位的机构和叙事将继续面临适应新状况的压力。
艺术权力中心的持续转移
2019年的“权力100”榜单是《ArtReview》与来自世界各地的30位艺术家、策展人和批评家组成的评审小组磋商后评定的，它继续反映出传统权力中心的转移。在对各艺术领域过去12个月中最具影响力的个人与组织的提名中，评审小组特别选定了来自非洲的Koyo Kouoh（排名第56，The Zeitz Museum of Contemporary Art Africa）、来自中东的Sheikha Hoor Al-Qasimi （排名第32, Sharjah Biennial, Lahore Biennale, Africa Institute）、来自南亚的Nadia& Rajeeb Samdani and Diana Campbell Betancourt （排名第47, Dhaka Art Summit）、来自东南亚的Eugene Tan （排名第53, National Gallery of Singapore、Singapore Art Museum）和来自拉丁美洲的Pablo Léon de la Barra（排名第90, MAC Niteroi, Guggenheim）。 以上的名单并不意味着权力不平等和代表性不均衡的问题正在迅速和有效地得到解决。虽然这一榜单呈现了一个日益相互联系和国际化的艺术体系思考全球权力不平等的方式，但它仍然是权力现状的反映，而非应然的状态。 《ArtReview》创办于1949年，是全球领先的，致力于拓展当代艺术的受众和影响力的国际当代艺术杂志。《ArtReview》与2013年创办的《ArtReview Asia》向艺术领域专业人士和普通读者呈现艺术批评、评论和分析，以及艺术家委托创作项目及其手册。《时代》（The Times）杂志称“权力100”榜单为“艺术世界影响力的指标”。
“权力100” 前十名
1
Glenn D.Lowry
MoMA馆长
这位博物馆馆长领导的纽约现代美术馆（MoMA）在10月21日重新开幕，历经四个月的建设过程，4.5亿美元的项目使已运行90年的机构得到重新装修和扩建，格伦·洛里（Glenn D.Lowry）对于博物馆的目标是能够更大程度地展示艺术的历史。他表明新扩建的博物馆每六至九个月就会更换展陈；展览将变成一个“正在进行中”的新型模式，这将使以往以线性和静态阐释艺术的方式逐渐进化。MoMA的开幕展览中，非裔美籍艺术家、非洲和亚洲艺术家都得以呈现，验证了博物馆以当代艺术为轴心的全球视野。 在MoMA的翻修过程中，洛里也同时致力于展现他对发展真正全球化机构的视野。不管是在2月的美国和俄罗斯论坛中为博物馆遭遇的借款冻结问题发声，还是赞颂阿联酋、印度和韩国的艺术现状，都表明Lowry是一个活跃的沟通者。尽管此前MoMA处于关闭状态，但其品牌在其他渠道也得到相应的宣传：六月，MoMA发行网上杂志；为庆祝重新开馆，MoMA与BBC合作发行一个包含30个片段的艺术播客。 今年MoMA也宣布接受大卫·洛克菲勒（David Rockefellers）财产的2亿美元捐赠。MoMA近期的机遇和发展与Lowry的领导紧紧相关，博物馆也改变了运行条例，使他能够持续任职至2025年。在完成将这座20世纪机构转变成适应21世纪的艰巨任务后，现在的问题是，Lowry会给他的继任者留下怎样的平台。
2
Nan Goldin
美国艺术家
在过去两年中，南·戈丁（Nan Goldin）的身份完成了转变——从一位自1970年代便关注亚文化和社会损失的杰出纪录型摄影艺术家变成一位激进主义分子。2017年，她完成手腕手术后对止痛片奥斯康定的上瘾为她敲响美国类鸦片药物上瘾危机的警钟，因此，她建立了一个名为“马上干预处方药物”(P.A.I.N)的组织，瞄准萨可勒家族（药物生产商Purdue Pharma的成员家族）以及家族慈善性的“艺术清洗”（Artwashing）活动，Goldin带领组织成员在与赛克勒家族有关的艺术机构中进行抗议活动，包括古根汉姆博物馆、大都会博物馆和卢浮宫艺术博物馆。这直接导致了部分艺术机构拒绝接受赛克勒家族的资金支持，包括英国国家肖像博物馆和泰特美术馆。这些行为加上她在纽约因参加抗议活动被逮捕的事件，体现她是一个鲜活的证据，证明艺术和艺术家能够影响和改变艺术界及社会。
3
Iwan & Manuela Wirth
豪瑟沃斯画廊主
尽管我们不知道英国女皇怎么评价豪瑟·沃斯Somerset空间中的马修·戴·杰克逊（Matthew Day Jackson）个展，但英国女皇伊丽莎白二世在今年3月份造访Somerset证实了画廊与英国皇室的联系。画廊的独特亮点在于为藏家提供的新型生活方式选项：在阿伯丁郡的法夫之徽，沃斯夫妇开启酒店事业，被《星期日泰晤士報》（The Sunday Times）评为“2019年最佳酒店”。从2018年开始，这个创新性的生活方式趋势便在画廊的全球业务中不断拓展：去年12月在瑞士圣摩里兹（St Moritz）开幕新画廊空间；在苏黎世的负责画廊出版业务的新书店揭幕；将于2020年西班牙梅诺卡岛建成的餐厅以及具有教育功能的新展览空间。为支撑这些新空间，画廊正在持续发掘并代理多位艺术家。
4
Hito Steyerl
德国艺术家
“这种感觉就像与连环杀手结婚”，斯特耶尔（Steyerl）在今年4月份描述自己与萨克勒家族关系时提到。这个艺术界的慈善家族被卷入艺术家对美国类鸦片型药物危机的抗议风波。艺术家在伦敦蛇形赛克勒画廊的个展开幕式演讲中提到她自身与艺术产业中的政治和经济之间的复杂关系：今年六月，在英国卫报揭露蛇形画廊行政总裁亚娜·皮尔（Yana Peel）与以色列塞博武器制造公司（Peel quit）的利益关系后，斯特耶尔成为了众多动员抗议皮儿的艺术家中的一员。斯特耶尔的作品常强硬地表达她对于政治、资本和媒介的交集的看法，尽管她的作品在威尼斯双年展、纽约军械库艺博会和安大略美术馆的展览中受到多方面的评价，但今年证实了斯特耶尔关于道德的呼吁声音在全球范围内是最具影响力的。
5
David Zwirner
卓纳画廊
画廊主
这位在美国立业的德国画廊主正在扩展欧洲大陆的版图。继2012年开设伦敦驻点之后，卓纳在今年十月于巴黎揭幕新空间。在他发表的“超级画廊应该分担中小画廊的参展费用”提议被巴塞尔展会采纳的一年之后，卓纳在巴塞尔展会上以2000万美元的价格售出格哈德·里希特（Gerhard Richter）作品，打破该展会的最高成交作品单价纪录。与此同时，更多大卫·卓纳领导的“改革”也正在进行，在纽约专注年轻画廊的艺博会Volta被排挤出其原有场馆时，卓纳提供了代替的场所。此外，卓纳还新签约了数位新艺术家，包括Njideka Akunyili Crosby、Nate Lowman、刘野和Paul Klee遗产。
6
Felwine Sarr & Bénédicte Savoy
学者
当法国总统马克龙赞助两位学者制作一份关于殖民年代的法国国家藏品报告时，鲜有人预料到涉及的范围会如此广泛。在今年出版的文件中，他们提议对于任何通过“盗窃、抢劫、抢夺、欺骗和强迫”等行为得到的物品进行无条件归还。也许他们的结论不会使知情人士感到惊讶，但报告的影响力不可小觑，Savoy曾任洪堡论坛（Humboldt Forum）顾问一职，Sarr则担任非洲杂志《转变》（Transformation）的编辑。报告公布后，有几个国家陆续接到归还古物的请求，但这些机构没有就此妥协。六月，巴黎谴责大英博物馆不承认事实的态度，并于十月份签署谴责德国的公开信件。这个报告引起艺术界对于归属权的大规模讨论。
7
Thelma Golden
哈莱姆工作室博物馆馆长
西尔玛·戈登（Thelma Golden）在她的事业中致力于创造表达多样性的空间，在她眼中，这是集文化和政治两个层面为一体的行为。目前许多西方艺术机构注重去殖民化，这位策展人自1980年代中期以来便致力于推动这些变化。她现任哈莱姆工作室博物馆（Harlem Studio Museum）馆长一职，博物馆的驻地项目已发展成艺术界中最可靠的风向标之一，戈登一手培养的新生代黑色人种策展人团队在美国范围内能见度较高。同时作为奥巴马基金会和LACMA董事会成员，戈登的种种事迹表明她正在付出最大努力打开文化世界的大门。
8
草间弥生
日本艺术家
2017年，草间弥生在纽约大卫·卓纳画廊的展览吸引75000名访客。她于11月揭幕的新展览预计将吸引10万名观众，延伸多个街区的队伍和社交网络上的大规模传播使展览备受欢迎。草间弥生的波点、南瓜、抛光的金属球和镜子等元素在这个时代具有标志性。不管当代艺术界是否会转变成由社交媒体和社交明星（FOMO）书写及主导，草间弥生在这个转型中都是一个重要的标志性人物。无可争辩的是，艺术界中最热销的门票是这位对南瓜着迷的九十岁女性的展览。
9
Maria Balshaw
泰特美术馆
馆长
泰特美术馆馆长任期中的第三年，巴利亚·巴尔肖（Maria Balshaw）策划进行了多样展览项目。展览包括William Blaker、Frank Bowling、Olafur Eliasson、Keith Haring、Otobong Nkanga、梵高、Franz West等艺术家，目前在涡轮大厅进行的卡拉·沃克（Kara Walker）展览深受好评，使美术馆在2019年即将结束之时处于上升发展的趋势。她在韦比尔艺术峰会（Verbier Art Summit）中指出，展览的举行是为了反驳认为博物馆“以种族为前提”的观点，并阐明博物馆是一个为各种族人民、不同观点、多样价值观和现实服务的机构，另外她认为泰特美术馆的计划是服务于全球化品牌并养育民主自由的价值观。在此之间，泰特与现代汽车合作，这是一个以研究为驱动的合作计划，将使其二十一世纪艺术品的购藏和展示呈现更跨越国界的趋势。这样跨国界的目标也包括在世界各地举办能与观众产生情感共鸣和具有教育性质的展览，这也成为泰特美术馆的职责之一。
10
ruangrupa
印度尼西亚
艺术家团体
“不管有没有卡塞尔文献展。我们已经够忙碌了，”在雅加达艺术家团体ruangrupa被任命为德国五年展的艺术总监时，Fraid Rakun说道。他是艺术团体ruangrupa的十位核心成员之一。2022年的卡塞尔文献展将是第一次由艺术家团体参与策划，也是第一次有来自亚洲的艺术主管参加。ruangrupa保证他们将紧贴自2000年以来的工作方法论，“以一个没有固定架构的组织”的方式工作并关注“如何将我们的处理方式变成一个将覆盖全球的实践方式”等问题，他们已经通过在雅加达开设展览和活动场地、建立集体研究与当代艺术生态系统古斯库尔（Gudskul）等方式着力实施这些系统。在寻找新型艺术机构运行模型时，ruangrupa例证了在合作、社会介入和交换过程中具有创新性的更多可能。
“权力100” 完整榜单
- Glenn D. Lowry
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馆长
- Nan Goldin
将目光投向艺术赞助人道德观的传奇摄影师
- Iwan & Manuela Wirth
豪瑟沃斯画廊画廊主，在苏黎世、伦敦、纽约、洛杉矶、萨默塞特郡和香港都设立了画廊空间
- Hito Steyerl
作为理论家的艺术家，作为艺术家的理论家
- David Zwirner
卓纳画廊画廊主，他在纽约、伦敦和香港的画廊帝国不断壮大
- Felwine Sarr & Bénédicte Savoy
主张西方博物馆馆藏去殖民化的学者
- Thelma Golden
哈莱姆工作室博物馆馆长
- 草间弥生（Yayoi Kusama）
红遍社交网络的明星艺术家
- Maria Balshaw
泰特美术馆馆长
- ruangrupa
将策划下一届卡塞尔文献展的雅加达艺术团体
- Miuccia Prada
收藏家、时装设计师和米兰普拉达基金会美术馆馆长
- Hans Ulrich Obrist
蛇形画廊艺术总监以及全球联动性艺术项目的发起人
- Pierre Huyghe
探究人类与非人类界限的观念艺术家
- Banksy
介入全球艺术市场的街头艺术家
- Wolfgang Tillmans
著名摄影师和“艺术政治家”
- Fred Moten
启发了一代艺术家的美国诗人、评论家和理论家
- 曹斐
专注于中国快速文化转型现象的多媒体艺术家
- Eyal Weizman
试验全新艺术和行动主义模式的开创性建筑师
- Decolonize This Place
将艺术界权力架构置于聚光灯下的纽约行动团体
- Theaster Gates
在画廊外比在画廊内更活跃的美国视觉艺术家
- #MeToo
蔓延全球的运动，谴责对女性的性骚扰与虐待
- Kerry James Marshall
颇具影响力的非裔美国画家
- Marc Glimcher
佩斯画廊全球总裁
- 艾未未
艺术家，将艺术与社会和政治热点议题重新结合
- Patricia Phelps de Cisneros
拥有无与伦比现当代拉美艺术的收藏家和赞助人
- David Hammons
低调却具重大影响力的美国视觉艺术家
- Larry Gagosian
坐拥16间画廊和明星艺术家的高古轩画廊画廊主
- Kara Walker
不断质问美国种族主义的过去和现在的艺术家
- Adam D. Weinberg
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馆长
- Gayatri Chakravorty Spivak
致力于权力架构去中心化的哲学家
- Michael Govan
洛杉矶郡艺术博物馆（LACMA）馆长
- Sheikha Hoor Al-Qasimi
沙迦艺术基金会和国际双年展协会主席
- Jay Jopling
扶植了英国青年艺术（YBA）的白立方画廊创始人，在伦敦和香港设有空间
- Arthur Jafa
塑造了黑人艺术轨迹的美国艺术家和电影制片人
- Pamela Joyner
“激进主义”的藏家，非裔美国艺术的推崇者
- 梁慧圭（Haegue Yang）
专注于日常物品，足迹遍布全球的韩国女性艺术家
- Anselm Franke
将图像、研究与假设构筑成丰富论文展览的大师
- Marc Spiegler
巴塞尔艺术博览会总监
- Monika Sprüth & Philomene Magers
拥护女性艺术家的Spruth Magers画廊画廊主，在伦敦，柏林和洛杉矶设有空间
- Stefan Kalmár
伦敦当代艺术学院总监
- Bernard Blistène & Christine Macel
蓬皮杜艺术中心馆长兼首席策展人
- Marian Goodman
玛丽安·古德曼画廊（Marian Goodman）画廊主，代理诸多明星艺术家，并在纽约、巴黎和伦敦设有空间
- Maja Hoffmann
收藏家、赞助人与LUMA 基金会创始人
- Massimiliano Gioni
特鲁萨尔迪基金会总监和纽约新当代艺术博物馆艺术总监
- Philippe Parreno
备受赞誉的创新型艺术家，以科幻形式推测未来
- Nicholas Logsdail, Alex Logsdail & Greg Hilty
里森画廊总监，在伦敦，纽约和上海设有空间
- Nadia & Rajeeb Samdani, Diana Campbell Betancourt
打造孟加拉国艺术风貌的藏家和策展人
- Gavin Brown
常驻于哈莱姆与罗马的英国画廊家
- Olafur Eliasson
具有社会和环境责任感的丹麦/冰岛艺术家
- Bernard Arnault
艺术收藏家和赞助人、路易威登基金会创始人
- William Kentridge
艺术家，他其强有力的政治动画、雕塑和素描作品也延展至表演和歌剧
- Emmanuel Perrotin
贝浩登画廊画廊主，在巴黎、纽约、东京、首尔、香港和上海设有空间
- 陈维德（Eugene Tan）
新加坡国家美术馆馆长
- Vincent Worms
通过美国和法国的卡蒂斯特艺术基金会进行赞助的艺术赞助人
- Patrizia Sandretto Re Rebaudengo
收藏家、社交名人、都灵桑德雷托·雷·雷鲍登戈基金会创始人
- Koyo Kouoh
开普敦蔡茨非洲当代艺术博物馆新任馆长
- Thaddaeus Ropac
达太·罗帕克画廊（Galerie Thaddaeus Ropac）画廊主，在巴黎、萨尔茨堡和伦敦设有空间
- Manuel Borja-Villel
西班牙索菲娅王后国家艺术中心博物馆馆长
- José Kuri & Mónica Manzutto
墨西哥城Kurimanzutto画廊创始人
- 李贤淑（Hyun-Sook Lee）
韩国Kukje画廊创始人
- Elizabeth Ann Macgregor
澳大利亚当代艺术博物馆馆长
- Paul B. Preciado
关注性别和身份议题的策展人和理论家
- Kader Attia
专注殖民主义及其遗产的法国-阿尔及利亚艺术家
- François Pinault
收藏家和皮诺收藏馆的创始人，在威尼斯有两处空间，正在兴建巴黎的新空间
- Eli & Edythe Broad
超级藏家和超级赞助人，洛杉矶的布洛德博物馆创始人
- Trevor Paglen
将艺术、新闻、地理和科学融合的艺术家兼研究者
- Esther Schipper
柏林的Esther Schipper画廊画廊主，也是塑造柏林不断演化的艺术氛围的重要推手
- Christine Tohmé
黎巴嫩造型艺术协会总监
- Daniel Buchholz
在科隆、柏林和纽约设有空间的Galerie Buchholz画廊画廊主，正在打造许多年轻艺术家的星途
- Sadie Coles
赛迪HQ画廊画廊主，也是伦敦最知名和最活跃的画廊主之一，代理近50位艺术家
- Liam Gillick
艺术家、作家、评论家、教师和社交名人
- 徐文玠（Claire Hsu）
亚洲艺术文献库联合创始人及行政总监
- 郑志刚（Adrian Cheng）
香港收藏家、K11艺术基金会主席，提升了新兴中国艺术的知名度
- Almine Rech
正向中国扩张的西方画廊阿尔敏·莱希画廊画廊主
- Lorenz Helbling
香格纳画廊创始人、上海艺术界先锋人物
- Tom Eccles
巴德学院策展研究中心执行董事
- 金善戎（Sunjung Kim）
国际策展人与光州双年展基金会主席
- Ute Meta Bauer
塑造新加坡与东南亚艺术话语的策展人
- 王薇& 刘益谦
通过上海的两座龙美术馆将私人收藏呈现给公众的赞助人
- Ralph Rugoff
海沃德美术馆馆长兼2019年威尼斯双年展策展人
- Brook Andrew
澳大利亚艺术家兼下一届悉尼双年展策展人
- Suhanya Raffel & Doryun Chong
香港即将开放的M +博物馆的馆长与副馆长/首席策展人
- Aaron Cezar
伦敦德尔菲娜基金会总监
- Luisa Strina
巴西艺术界的中坚画廊主
- Carolyn Christov-Bakargiev
利沃里城堡当代艺术博物馆馆长
- Bonaventure Soh Bejeng Ndikung
创新性的策展人，画廊家和教育家
- 张巍& 胡昉
常驻广州和北京的跨领域艺术空间——维他命艺术空间创始人
- Patrick D. Flores
提升东南亚艺术知名度的策展人
- Jeebesh Bagchi, Monica Narula &Shuddhabrata Sengupta
通过Raqs媒体小组将艺术、策展和理论结合
- Pablo León de la Barra
将拉美艺术融入全球艺术视野的策展人
- 张明（Richard Chang）
兼收东方和西方艺术的藏家，且为两个艺术群体间的重要纽带
- Lucia Pietrouisti
伦敦蛇形画廊普遍生态学策展人
- Ari Emanuel, Matthew Slotover,Amanda Sharp & Victoria Siddall
英国艺博会总监和美国娱乐界重要人物
- Mario Cristiani, Lorenzo Fiaschi & Maurizio Rigillo
意大利画廊Galleria Continua画廊创始人，在四个国家设有四个空间，并代理多位明星艺术家
- 何子彦 （Ho Tzu Nyen）
将亚洲的历史编织成虚构的故事的跨领域艺术家
- Massimo De Carlo
在米兰、伦敦和香港设有空间的意大利画廊Massimo De Carlo画廊主
- Felipe Dmab, Pedro Mendes &Matthew Wood
Mendes Wood DM 画廊的联合总监
- Lawrence Abu Hamdan
作为政治调查者的艺术家
- Bose Krishnamachari &Shubigi Rao
印度高知-穆济里斯双年展的艺术家创始人兼艺术总监
- David Kordansky
洛杉矶的新兴画廊大卫·柯丹斯基（David Kordansky Gallery）画廊主
（TANC综合报道）
*若无特殊标注
本文图片由《ArtReview》提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