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6月,托马斯·坎贝尔从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馆长兼首席执行官的职位上卸任,离开了这座20多年前他以策展人身份加入的艺术机构。近期坎贝尔接受《艺术新闻》国际版专访回应离职原因,回顾了任职期间所面临的机遇与挑战,并对大都会博物馆的未来发展方向提出了专业见解。更有20位“博物馆之友”受大都会艺术博物馆邀请,以观展者视角在“新旧交替”之际提出建言与期冀。
《艺术新闻》邀请数位年轻策展人和评论人,请他们以提名的方式,挑选自己希望展开对话的艺术家。在这一系列谈话中,网络、媒体、全球化、旅行、驻留……是在其中出现的高频词汇,彰显出虚拟与现实环境的置换,空间的流动性与对文化身份的寻找,艺术与社会环境变动之间的关联度……我们希望,这组谈话既能挖掘艺术创作的核心,也能超越边界,让联结不被系统界定。今天呈现的是学者鲁明军与90后艺术家沈莘的对谈内容,探求了留学海外的年轻一代艺术家对于宗教、身份、性别、政治以及艺术与社会的关系等话题的看法。
第14届卡塞尔文献展以“以雅典为鉴”为主题,并在雅典设立第二展区,这也是卡塞尔文献展自1955年创办以来首次在德国卡塞尔之外的城市亮相在雅典设立第二展区。7月16日,第14届卡塞尔文献展雅典展区正式闭幕,唯一受邀参加这届卡塞尔文献展的中国艺术家、纪录片导演王兵的影像作品《15小时》曾在文献展期间于雅典展区最大的展场——国立当代艺术博物馆中放映,放映结束后,这件长达900分钟的影像作品也随即被该馆永久收藏。此前,南京四方当代美术馆发起的放映计划“山间电影院”带来了王兵的四部影片,《艺术新闻》在此期间与王兵谈起了《15个小时》《三姊妹》,以及他对纪录片的看法。
《艺术新闻》邀请数位年轻策展人和评论人,请他们以提名的方式,挑选自己希望展开对话的艺术家。在这一系列谈话中,网络、媒体、全球化、旅行、驻留……是在其中出现的高频词汇,彰显出虚拟与现实环境的置换,空间的流动性与对文化身份的寻找,艺术与社会环境变动之间的关联度……我们希望,这组谈话既能挖掘艺术创作的核心,也能超越边界,让联结不被系统界定。今天发表出来的是科幻作家陈楸帆与艺术家陆扬的谈话,他们讨论的核心议题为灵魂和肉体的关系、媒介跨越,乃至宗教与灵异。
《艺术新闻》邀请数位年轻策展人和评论人,请他们以提名的方式,挑选自己希望展开对话的艺术家。在这一系列谈话中,网络、媒体、全球化、旅行、驻留……是在其中出现的高频词汇,彰显出虚拟与现实环境的置换,空间的流动性与对文化身份的寻找,艺术与社会环境变动之间的关联度……我们希望,这组谈话既能挖掘艺术创作的核心,也能超越边界,让联结不被系统界定。今天发表出来的是王婧与郑波的谈话,他们讨论的核心议题是植物与政治学、艺术与生态环境。
经过了三月巴塞尔香港艺术展、春季以来从香港到纽约一系列春拍、以及五六月开幕的威尼斯双年展、卡塞尔文献展、雕塑计划—明斯特、巴塞尔艺术展等密集的全球艺术循环之后,《艺术新闻》启动了“提问2017”的系列讨论。在欧美政治社会与经济变局对艺术世界的影响不断加深、全球艺术网络亦在继续延伸、数字沟通让时间差几近消失、中国当代艺术的“有效性”遭受新质疑的现在,我们将采访多位中国当代艺术三十年历程的亲历者,让他们在身处的变化中,说出自己的看法、问题与观察。今天,接受我们“提问”的是香港M+视觉文化博物馆高级策展人皮力。
从70年代至今,摄影所记录下的中国社会变迁远比听起来要丰富。6月28日,由巫鸿担任策展人的“中国当代摄影40年(1976-2017)——三影堂10周年特展”在草场地艺术区三影堂艺术中心开幕,呈现从“四月影会”到80年代的实验摄影再到现在,中国当代摄影的发展历史。分为“民间摄影社团和展览的浮起(1976-1979)”、“摄影新潮(1980-1989)”、“实验摄影(1990-2006)”与“实验性摄影机构的发展(2007年至今)”四个部分,展览所呈现的摄影的改变,也正是中国历史及社会情境的变化。成立十年之际,三影堂创始人荣荣和映里接受了《艺术新闻》专访,分享亲历这段历史的感受与观察到的变化。
《艺术新闻》启动了 “提问2017”系列讨论。在全球艺术网络不断延伸成为常态,数字沟通让时间差消失的现在,我们将采访了多位亲历了中国当代艺术三十年历程的藏家、评论家、画廊主,让他们在身处的变化中,说出自己的看法、问题与观察。
日前,巴塞尔艺术展香港展会公布了今年“光映现场”的展映名单。本年度“光映现场”由驻北京及苏黎世的多媒体艺术家兼制片人李振华策划,从参展画廊中甄选作品。其中记录艺术家蔡国强迄今为止最大规模的创作的纪录片《天梯:蔡国强的艺术》将于3月24日放映,在这部由苏格兰电影导演凯文·麦克唐纳(Kevin Macdonald)执导的纪录片中,蔡国强谈及了自己的创作事业、灵感及理想。不久之前,《艺术新闻》采访了在纽约工作室忙碌的蔡国强。
田晓菲所著的《神游》,其副题是“早期中古时代与十九世纪中国的行旅写作”,在这本书中,她将中古时代与19世纪的中国的行旅写作并置在一本书中,“这两个时代,在很多意义上都是‘翻译’的时代。”前者是佛经在中国大量被翻译的时代,而在19世纪,英文、法文和日文书也大量被译介到中国,所谓的‘行旅’不仅是身体上的,也是“智力和精神的漫游”。她对这两个时代的描述,“几乎可以原封不动地施用在现代中国。”眼下我们所处的世界,正经历新一轮下坠和重启。“在这个世代,疆域变得具有穿透性,界限被跨越;人们从许多地方来,到许多地方去,甚至穿行在不同的时间。”穿行者将一次又一次远离故乡,而在远游和迁徙的路途中,归宿在哪里?终将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