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届威尼斯双年展现场
金狮奖最佳艺术家得主西蒙妮·利与其现场作品
最佳国家馆得主英国馆中艺术家索尼娅·博伊斯与其现场作品
银狮奖”最具潜力年轻艺术家”得主阿里·谢里与其现场作品
赛西莉亚·阿莱马尼在第59届威尼斯双年展开幕记者会上发言
《艺术新闻》专访第59届威尼斯双年展策展人
塞西莉亚 · 阿莱马尼(Cecilia Alemani)
Q = 《艺术新闻》
A = 塞西莉亚 · 阿莱马尼(Cecilia Alemani)
芭芭拉·克鲁格(Barbara Kruger),《无题(开始/中段/结束)》[Untitled (Beginning/Middle/End)], 2022年,视频来源:TANC
http://mpvideo.qpic.cn/0bc3suaacaaasiaf5k3cfjrfbfodagkqaaia.f10002.mp4dis_k=c4321d6bc85f5cfb866d58b33af7f2c8&dis_t=1650857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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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吴(Wu Tsang),《关于鲸》(Of Whales),2022年
第二个主题是我们的身体和技术之间的关系。当然,这个主题非常广泛,但在新冠大流行期间,它变得相当紧迫。因此,一方面它聚焦新冠大流行之前我们与技术和技术乐观主义的关系——认为技术、科学和医学可以改善和完善我们的身体,使我们活得更长久。另一方面,在这个主题下,我们也探索对被机器,如人工智能完全接管的恐惧。这种人与技术之间,充满争议或两极化的关系在新冠大流行期间被加剧和颠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已经意识到,我们的身体是极其脆弱和有限的。而在疫情期间,人们唯一在一起的方式是通过技术,通过屏幕和我们随身携带的,许多不同的设备的调解而在一起。因此,在某种程度上,技术将我们聚集在一起,也将我们分开。
郑锦衡(Geumhyung Jeong),“玩具原型”(Toy Prototype)展览现场,韩国国立现代和当代艺术博物馆,2021年
艾丽莎·贾尔迪娜·帕帕(Elisa Giardina Papa),《“U Scantu”,一个无序的故事》,影像装置分镜,2022年
最后一个主题是人类,个体与地球之间的关系。这是另一个非常广泛的主题,在某种程度上是后人类思想的延伸:后人类中心主义的思考,试图想象我们与周遭,与地球,与自然全然不同的类型的关系。那不是基于资本主义冲动,采掘主义(extractivist)与剥削的关系,而是一个非等级的,关于我们和其他生命之间的共生和合作。罗西·布雷多蒂经常谈论“成为地球”(becoming Earth)的想法;另一位非常重要的哲学家西尔维娅·费德里西(Silvia Federici)——她为我们的展览图录撰写了文章,经常谈论“复魅”(re-enchantment)的概念,试图找到我们与周围事物自然的关系。
《The Milk of Dreams》内页和书封。图片来源:New York Review Books
雷米多斯·瓦罗(Remedios Varo),《同情/愤怒的猫》(Simpatía/La rabia del gato),1955年
莱诺拉·德巴罗斯(Lenora de Barros),《诗歌》(Poema),1979/2014年
简·格雷沃罗尔(Jane Graverol),《虚荣学院》(L’École de la Vanité),1967年
桑德拉·瓦斯奎兹·德拉·霍拉(Sandra Vásquez de la Horra),《自我能量》(Soy Energía),2021年
桑德拉·瓦斯奎兹·德拉·霍拉作品在第59届威尼斯双年展现场
安德拉·乌苏塔(Andra Ursuta),《我们是捕食者》(Predators ‘R Us),2020年
Q:这是一个非常有实体感(physical)的展览:即使你在处理赛博格的概念,也有很多雕塑。你邀请了出色的数字艺术家林恩·赫什曼·利森(Lynn Hershman Leeson),但也有以雕塑处理这个主题的艺术家玛格丽特·休莫(Marguerite Humeau)。你是否想避免展览中有太多的屏幕?
加布里埃尔·查伊勒(Gabriel Chaile)作品在第59届威尼斯双年展,图片来源:TANC
Formafantasma意大利设计二人组合 Simone Farresin 和 Andrea Trimarchi
第59届威尼斯双年展1号胶囊
第59届威尼斯双年展2号胶囊
第59届威尼斯双年展3号胶囊
第59届威尼斯双年展4号胶囊
第59届威尼斯双年展5号胶囊“赛博诱惑”(Seduction of the Cyborg)
撰文/ Ben Luke
翻译/童亚琦
*若无特殊标注本文图片由威尼斯双年展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