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艺术家托马斯·赫赛豪恩(ThomasHirschhorn)以作品“纪念碑”系列献给作家和思想家们,其中第四件也是最后一件作品标志着迪亚艺术基金会(DiaArt Foundation)悄然回归纽约。
过去的五年间,3D打印机和3D扫描仪已经成功地制造出了各种玩意儿:从枪支到墨西哥卷饼,甚至功能完整的“肾脏”。艺术圈注意到了此项新技术,艺术家们开始使用这些工具创作那些十年前难以想象的结构复杂的作品;而博物馆正在利用3D技术探索新的藏品保护手段。
作为第一个只专注于非洲和大洋洲艺术品的巴黎经销商,拉顿(1895-1986)从1920年代中期起便主导市场长达数十年。巴黎凯·布朗利博物馆(Musée du Quai Branly)正在举办回顾他传奇历史的专题展览(6月25日至9月22日)。
中国美术馆新馆的设计方案至今仍是一个秘密。早前公众所能了解到的,就是法国设计师让·努维尔(Jean Nouvel)和北京建筑设计研究院朱小地联名中标,建筑位于鸟巢一侧,外形像一块黑色的残墨,是一座面积达到13万平方米的超级美术馆,但更多的详情,并没有被披露。
北院区位于北京海淀区西玉河,距北京城区40公里。北院区在历史上曾经是故宫的窑厂,是明代崔氏烧制青砖的所在地,因此被称为“崔家窑”。窑厂于1997年停产,目前是一个自然村,有大约90户居民,将于今年年底搬迁至新村。
为纪念即将到来的“涂鸦摇滚”三十周年,纽约艺术家米歇尔·霍尔曼(Michael Holman)在Kickstarter网站上发起了一项募资活动:从6月18日至8月2日,他需要在45天之内募集5万美元,用来拍摄纪录片《涂鸦摇滚:未被讲述的故事》(Graffiti Rock:The Untold story)
对于中国传统书画鉴定,非饱学之士不敢轻易问津。不仅要博闻强识,熟识印章、纸绢、题跋、收藏印、著录、装潢这些衍生出无数细枝末节的相关知识,还要精通历史、文学。在长年累月的积累下,后人总是站在前人的基础上,引经据典,最后形成了堆叠历代观点的案牍迷宫。对此,中德混血的徐小虎很不以为然,她用齐白石的《耳食图》来比喻,这就像用耳朵吃饭一样“不知其味也”。
谁杀了文森特·凡高?直到两年前,史蒂文·奈菲(Steven Naifeh)和格里高利·怀特·史密斯(Gregory White Smith)合著的权威传记《凡高的一生》出版之前,人们一直认定画家在法国的去世为自杀。
艺术家李牧正在他的故乡江苏省徐州市丰县欢口镇仇庄村进行一个名为“一个分散在村庄的美术馆”的项目,他与荷兰埃因霍温的凡阿贝美术馆(Van Abbemuseum)合作,将美术馆收藏的安迪·沃霍尔、索·勒维特(Sol LeWitt)、理查德·朗(Richard Long)等人的作品复制到仇庄,把艺术带给那些从未想过会与之发生联系的观众。
尽管国际经济衰退,但仍然有大量的公共和私人投资参与建造在基辅、圣保罗、首尔、科威特市、香港、新加坡、达拉斯、阿布扎比、多哈和迪拜等不同城市的文化区,这些文化区的总支出将高达数百亿美元:光是香港的西九龙艺术区的独立估算成本就将在216亿港元以上,而在阿布扎比的萨迪亚特岛(Saadiyat Island)将耗资至少55亿阿联酋迪拉姆(91亿人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