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2日,马修·巴尼(Matthew Barney)与作曲家强纳森·贝普勒尔(Jonathan Bepler)历经8年合作完成的歌剧影片《重生之河》(River of Fundament)在中央美术学院举行亚洲首映。巴尼本人也首度正式访问中国。阿瑟·C. 丹托(Arthur C. Danto)将巴尼的代表性先锋实验影片“悬丝系列”称为当代“总体艺术”(Gesamtkunstwerk)。
从“全景监狱”、“斯诺登事件”到如今的监控日常化,关于监控的悖论与博弈是当今数码社会不得不直面的话题。唐纳天(Nadim Abbas)、章清、徐冰、黑德·史德耶尔(Hito Steyerl)等艺术家通过各自不同的着眼点,讨论了个人在监控与反监控中渐趋模糊的社会性与私密性。也许,我们需要一定程度的剥削以保证自由,就像需要一定程度的监控一样。
9月13日至18日,一年一度的柏林艺术周(Berlin Art Week)拉开帷幕,10家私人艺术收藏在此期间向公众敞开大门。《艺术新闻》在此盘点了其中的5家重要私人艺术收藏,包括以“亚洲为梦”的德希雷·弗尔睿(Désiré Feuerle)收藏,以及拥有约700件藏品的德国媒体业大亨克里斯蒂安·博罗斯(Christian Boros)的私人美术馆。在 Larry’s List 于2016年出版的《全球私人美术馆报告》中显示,柏林的私人美术馆数量位居世界城市第二。作为全球私人藏家热衷的聚集地之一,柏林的诸多私人收藏有何特别之处?
2015年秋纽约的一场“艺术家的缪斯”专场拍卖上,莫迪利亚尼(Amedeo Modigliani)的《侧卧的裸女》(Nu couché, 1917–18)以1.7亿美元(约11亿人民币)成交。1.7亿美元的成绩也使得莫迪利亚尼紧随他的朋友毕加索,成为了历史上拍卖价最高的艺术家第二名。与莫迪利亚尼在艺术市场收到的追捧形成反差的,是他那“波西米亚人”式的自我放逐以及35年短暂的边缘人生。
9月16-20日,第34届世界艺术史大会在北京召开。5天的会期、21个分会场、数以百计的学术专题发言及讨论将对“世界”、“艺术”和“史”的概念予以多个维度的阐述,而贯穿始终的是“TERMS”这一主题,即对术语、语言及语境的思考。从地缘来看,本次世界艺术史大会第一次走出西方,“世界”二字的含义更加丰满,关于“中国”的探讨也更具比重。
将于9月12日在纽约 9·11 纪念馆(National September 11 Memorial & Museum)开幕的展览“表述不可想象之事—艺术家回应 9·11 事件”(Rendering the Unthinkable: Artists Respond to 9/11)以13位艺术家的作品,呈现了在这起悲剧性灾难发生的15年后,艺术家们在以何种方式消化这段历史和记忆。馆长爱丽丝·格林沃尔德(Alice Greenwald)表示,“艺术家也和我们一样,无法相信那场惊人的灾难和无辜消逝的生命。他们以自己最擅长的方式做出回应——艺术。”
创刊于1925年的英国艺术杂志《Apollo》自2014年起推出“40 Under 40”榜单,聚焦全世界不同地区的艺术圈,评选出40位该区域最杰出、最有影响力的40岁以下年轻人,看他们如何在不同的领域引领艺术界的发展动向。本年度的“40 under 40”聚焦亚太地区,在“艺术家”、“思想者”、“藏家”与“商界人士”四个门类中,香港声音艺术家杨嘉辉、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馆长田霏宇(Philip Tinari)、香港藏家及K11艺术基金会创始人郑志刚,以及佳士得教育学院亚洲区主管及副主席郭心怡均榜上有名。
第三届影像上海艺术博览会(PHOTOFAIRS | Shanghai)于9月8日举行VIP预展。来自15个国家、24个城市的50余家画廊参与了本次艺博会。除了“核心”板块外,策展人冯博一监督策划关注国内移动影像领域的艺术家作品的“连接”板块以及由 PHOTOFAIRS | Shanghai 艺术总监亚历山大·蒙塔格-斯裴瑞(Alexander Montague-Sparey)和策展人比利安娜‧思瑞克(Biljana Ciric)共同策划的“洞见”,均从不同维度探求摄影与影像的边界。
摄影机构的诞生虽远晚于摄影艺术本身,但其对于摄影美学的形成起到的推动作用不可小觑。近年来,包括三影堂摄影艺术中心、上海摄影艺术中心(SCôP)等摄影机构开始在国内涌现,然而机构应如何能推动摄影艺术的发展?或许我们可以从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得到启发。在2016年 PHOTOFAIRS | Shanghai 期间,《艺术新闻》策划的摄影专题将分别从摄影机构、收藏及创作的角度,聚焦全球摄影现在时。
在今年柏林双年展(Berlin Biennale)期间,收藏家尤莉娅·斯托舍克的第二个私人收藏空间在柏林正式开放。作为一位刚刚年满41岁、专注于影像收藏的藏家,斯托舍克不想把自己的收藏看作组品数量上的积累,而更希望勾勒一个整体概念、一种“时间性档案”。“我们的空间是为幸福的艺术家准备的。”斯托舍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