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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仇庄遭遇安迪·沃霍尔

Jul 23, 2013   艺术新闻/中文版

7月23日 在仇庄遭遇安迪·沃霍尔

(李牧邀请村民杨高举制作了这三幅沃霍尔的毛主席像复制品。肖像被固定在距离李牧家不远的李昌标家的后墙上,陈旧的砖墙上还残留着红色年代的标语痕迹)

在中国博物馆与美术馆的兴建热潮中涌现出了一座座新的场馆,然而只要对它们的位置稍加留意,就会发现博物馆与美术馆的繁荣程度和兴建数量与其在行政区划中所处的级别是相对应的——最好、最大的博物馆与美术馆集中在北京和上海这样的超级大城市,其次是各省省会,然后是各省的第二、第三大城市,无论经济上还是政治上都缺乏优势地位的小城市和乡村在整个博物馆兴建热潮中几乎是被全面忽视的。

艺术家李牧正在他的故乡江苏省徐州市丰县欢口镇仇庄村进行一个名为“一个分散在村庄的美术馆”的项目,他与荷兰埃因霍温的凡阿贝美术馆(Van Abbemuseum)合作,将美术馆收藏的安迪·沃霍尔、索·勒维特(Sol LeWitt)、理查德·朗(Richard Long)等人的作品复制到仇庄,把艺术带给那些从未想过会与之发生联系的观众。

项目的构思始于2010年5月,李牧被邀请参加凡阿贝美术馆在上海的展览“双倍无限”时所提交的方案。当时李牧提出了两个方案:一个是在展览期间作为美术馆的工作人员为整个展览工作,并得到欧洲美术馆工人的标准工资,另一个是把美术馆的收藏运到他的故乡展示。美术馆最终选择了第一个方案,也就是后来李牧在展览上实施的作品《新工作》。但美术馆方面并未抛弃第二个方案,馆长查尔斯·埃舍(Charles Esche)邀请李牧于次年到荷兰参观美术馆,并进一步探讨方案的实施可能。

2011年6月,李牧抵达埃因霍温,在凡阿贝美术馆进行为期两周的考察。在当地艺术家和设计师约翰·考美林(John Kormeling,曾设计了2010年上海世博会的荷兰馆)的启发下,李牧放弃了最初将原作运到仇庄的想法,改为使用复制品。2013年2月,项目正式开始,200件沃霍尔的毛主席头像复制品被发放给村民,由他们贴在家中的墙上;14件索·勒维特的作品《无题》的铝合金制复制品被村民们拿去变成了储物柜或是照片墙⋯⋯在仇庄的主干道两侧,李牧与70多岁的村中老画师卢道德合作,绘制了两幅索·勒维特的《墙面绘画》(Wall Drawing),巨幅的沃霍尔毛主席头像也能在街道两旁看到,村中小卖部里的电视则在播放乌拉(Ulay)和阿布拉莫维奇(Abramovic)的行为作品录像。这一项目将在这个7月进入尾声,但为此开辟的图书馆将被保留,村民们(主要是孩子)可以在这里阅读艺术书籍。

仇庄项目的实施获得了Arthub Asia的帮助(主要在联络和推介方面,并无资金支持),这是一个在亚洲及全球范围内策划并实践艺术项目的策展平台,其联合创始人和艺术总监乐大豆(Davide Quadrio)说:“撇开国际艺术界普遍对北京或中国大城市的重点关注,Arthub Asia希望通过出其不意的项目来彰显艺术的沟通之能。李牧的项目就是这样一个典型,艺术家回到他的故乡,将其创作拓展回他的村庄。”凡阿贝美术馆馆长查尔斯·埃舍则说:“作为一家美术馆,我们可以提供我们的知识与艺术宝库,而李牧则带来了他对家乡环境的认识,以及他对西方作品将被如何接受的敏锐感受。对我们来说,该项目是在一个更广泛的发展环境中诞生的,在这个大环境里,一个典型的现代艺术收藏与发生在我们周围的社会与经济变革相遇。我相信,通过这次行动,我们可以拓展馆藏的潜力,了解当代艺术发展会如何被诠释。”

对于艺术如何改变村民们的生活,李牧并无奢望和野心,尽管最初他也确实期待过“波澜壮阔”的戏剧性结果的发生,但实际上,“整个项目在这个村子里面,就像一颗石子扔进淤泥里,甚至连涟漪都泛不起来,就被这个环境给吞噬掉了。它无法改变一个村庄的文化生态,或是给村民们带来多大的心理干扰和影响。它远没有这么大的力量,充其量就是在村子里面多了一个谈资,或者丰富人们的视野,看到一些没见过的东西。”对李牧来说,这就够了,“村子里多了两幅画,他们觉得很好看。我觉得他们只要觉得好看就行了,它在丰富这个村庄,甚至说是在美化这个村庄。”“我总是对文化的力量抱有信心。我希望通过艺术,村民们可以理解外面的世界,理解他人,理解不同的生活方式与价值观。”至于遭遇艺术的场所是不是在美术馆里,李牧觉得并不重要。撰文/宋敏

凡高,谋杀还是自杀?

谁杀了文森特·凡高?直到两年前,史蒂文·奈菲(Steven Naifeh)和格里高利·怀特·史密斯(Gregory White Smith)合著的权威传记《凡高的一生》出版之前,人们一直认定画家在法国的去世为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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