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无数
难得一见的磨菇个个超凡脱俗生生不息
炒牛肝菌吗?
多放大蒜!永远不要把神
放在冰箱里
上图:作品按顺时针顺序依次为-资佰,《鸡枞菌与白蚁的共生关系》,2022年;杨建昆纸本作品12幅;王一一 ,《石花》系列,2021年
下图:莫妮卡·斯图德/克里斯多夫·范登伯格,《漂浮的蘑菇群》,2022年 由瑞士文化基金会上海办公室支持
上图:约翰·凯奇朗读《蘑菇与变奏》(1982)片段
下图:约翰凯奇在纽约石镇(Stony Point),1967年 摄影:William Gedney Courtesy the William Gedney Photographs and Papers, David M. Rubenstein Rare Book & Manuscript Library, Duke University
上:臧穆田野笔记在“蘑菇之语:万物互联的网络”展览现场,昆明当代美术馆,2022年
中:臧穆1975年6月4日在云南中甸的田野考察笔记
下:2000年臧穆在云南思茅菜阳河自然保护区考察时采集真菌标本
曾孝濂,《昆明常见野生菌》,2020年;《海棠竹荪》,2022年;《绯红肉环菌》,2022年;银耳,《2022年》
上图:张晓刚,《黑白之间的幽灵》在“蘑菇之语:万物互联的网络”展览现场,昆明当代美术馆,2022年
下图:1984年张晓刚于昆明歌舞团宿舍内,正在创作“幽灵系列”
张晓刚,《黑白之间的幽灵》组画之一,1984年
“据说,1945年原子弹摧毁广岛后,在一篇炸毁的地景中最先复苏的生物就是松茸。支配原子是人类控制自然这春秋大梦的最巅峰,却也是该梦想覆灭的开端。”在出版于2015年、具有轰动性的人类学著作《末日松茸:资本主义废墟上的生活可能》(The Mushroom at the End of the World: On the Possibility of Life in Capitalist Ruins)中,作者罗安清(Anna Lowenhaupt Tsing)写道。
郭鸿蔚,《关于蘑菇和蘑菇云的习作》,2011年
斯蒂芬·艾克斯福特,《真菌如何改变了我的世界观》影像静帧,2020年
在真菌学研究领域,新的DNA测序技术在过去十年中使真菌分类学和多样性的研究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科学界对真菌物种数量的预估从220万增加到380万(基于宿主关联)。若使用高通量测序(High throughput sequencing,HTS)技术,真菌种类数则从预估的1170万增至1320万物种。然而,到目前为止,被科学家们发现并记录的真菌大约只有15万种。
作为中国第二代真菌专家、云南高等真菌学的开拓者臧穆的学生,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所研究员、中科院东亚植物多样性与生物地理学重点实验室执行主任杨祝良将真菌学研究推进到分子层面,他创建了世界牛肝菌科和鹅膏科新的分类系统,整体领跑了全球两科的系统分类研究,他和团队通过1190个标本,对鹅膏科真菌进行了全球首次全面的系统发育分析,以推断和评估进化关系,其成果于2018年以论文的方式公布。2019 年,加拿大学者斯考特·A·瑞德哈德(Scott A. Redhead) 建议将杨祝良在昆明植物研究所内发现的一种新型鹅膏菌分划为一新属,并以他的名字将其命名为“祝良伞属”(Zhuliangomyces),以彰显杨祝良在大型真菌分类学中做出的贡献。
上图:赭黄祝良伞 (Zhuliangomyces ochraceoluteus)
下图: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所研究员杨祝良
“蘑菇之语:万物互联的网络”杨祝良展区展览现场,昆明当代美术馆,2022年
上图:闫冰,《蘑菇29号》,2020年
中图与下图:斯蒂芬·阿克斯福德的哀牢山蘑菇摄影在“蘑菇之语:万物互联的网络”展览现场,昆明当代美术馆,2022年
斯蒂芬·阿克斯福德,哀牢山蘑菇摄影,2019年
闫晓静,《灵芝女孩》,2016-2017年
程新皓,《蘑菇宴》,2022年
龙盼,《仙境路口》,2019年
龙盼,《丝线》影像静帧,2020年
曹舒怡,《无边缘外部肠胃》,3D打印雕塑,2022年;曹舒怡,《徜徉于下,徘徊于外》,影像,2022年,作品制作与呈现由M Art Foundation支持
来自中国、瑞士、法国、加拿大、美国、澳大利亚等国的34位(组)真菌学家、博物画画家、艺术家、摄影师、作家等不同领域的蘑菇的盟友们,在“蘑菇之语”中,连接成由物种认知与生命意识缔结的多元网络
本文图片与影像资料由参展者以及昆明当代美术馆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