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JINGART艺览北京”外景,图片来源:JINGART艺览北京
而5月17日ART021上海廿一当代艺术博览会团队打造首届JINGART艺览北京选址在北京前门大栅栏“北京坊”中有百年历史的劝业场。同期随着佩斯画廊北京空间个展“洪浩:边境”、北京公社新展“谢墨凛”、HdM画廊“表里”双个展等一系列展览和活动的开始,将艺术圈的注意力在转向欧洲的博览会之前聚焦到了北京。
▲“JINGART艺览北京”现场,图片来源:JINGART艺览北京
5月18日是国际博物馆日,本次JINGART艺览北京推出了持JINGART贵宾邀请卡可于5月15日至22日免费到故宫博物院、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木木美术馆、泰康空间、今日美术馆等十余个同城机构观展的功能,并可一卡同行两人。创始人之一的包一峰对《艺术新闻》说:“香港巴塞尔之所以能够造成一个全城的艺术公共效应,正是因为很多美术馆和画廊都在同期推出展览和活动,任何一个行业,大家都希望能够抱团合作。画廊周北京期间我们来过北京,平时也会花比较多的时间去其他机构拜访,大家会希望把自己空间的展览放在JINGART期间。”
▲ “JINGART艺览北京”创始人合影(左起 包一峰 应青蓝 周大为),图片来源:JINGART艺览北京
长征空间、HdM画廊、偏锋新艺术空间在参加JINGART艺览北京的同时也在798的空间中于5月16日各自推出了展览。“购买的身份”赵刚个展同时展示于长征空间及邻近的东八时区餐厅与酒吧。他的作品《闽南歌女》也出现在JINGART艺览北京的展位上。克洛德·维尔拉和王一的展览“表里”在HdM画廊开幕,“艺博会最重要的元素是画廊和客户,除了主办方,大家也会分请各自画廊的客户,有些藏家即使身在北京,也会觉得798的路途相对麻烦,到展位可以看到更多。克洛德·维尔拉的《2016/066》首日已被一位新藏家收入囊中。”画廊亚洲负责人Olivier Hervet说。
▲ 长征空间在JINGART艺览北京的展位现场,图片来源:JINGART艺览北京
▲ 偏锋新艺术空间在JINGART艺览北京的展位现场,图片来源:JINGART艺览北京
麦勒画廊北京的最新展览“Michel Comte:Light III|光之三”的开幕时间是5月18日,联合总监小麦(René Meile)说:“麦勒画廊北京每年开幕时间主要取决于整个国际艺术圈的动向。每年的第二个展览通常都是5月的第3个星期,也就是在大家把注意力转向欧洲的博览会之前。我相信JINGART也同样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很好的时间段。所以我们碰巧同期开幕。”佩斯画廊合伙人兼佩斯北京、香港、首尔总裁冷林同样觉得开幕时间撞在一起完全是巧合。“我们展览的时间是根据艺术家的创作计划和作品完成时间来制定。而北京毫无疑问需要更多JINGART这样的高质量艺博会。”
▲ 麦勒画廊“Michel Comte:Light III|光之三”展览现场,图片来源:麦勒画廊
▲ 佩斯画廊北京“洪浩:边境”展览现场,图片来源:佩斯画廊北京
中国艺术生态的不断发展对艺术市场产生了推动作用,博览会或者画廊周等集群活动以一种更集中更强有力的方式连带呈现出行业的最新动向。3月画廊周北京的举办形成了对798艺术区和草场地艺术区等园区内部空间的支持。而JINGART以及其他通常意义上的博览会,为画廊提供了一个平台,让来自不同地方的画廊聚在一起,也拓展了从业者的社交圈。JINGART艺览北京创始人之一的周大为对《艺术新闻》说:“我们的使命感是帮助想做到最好的机构实现自己的目标。”
▲ Gallery All在JINGART艺览北京的展位现场,图片来源:JINGART艺览北京
不同的联动沿着各自的方向向前推进,画廊周北京期间常青画廊的展览“方法论”开幕,JINGART艺览北京期间,又推出了夏夜酒会。“北京的博览会在变多,好的现象是从开始就试图建立差异化的竞争格局,画廊周北京的联动特点是集中,展览的空间质量更好,展览时间跨度更大,会寻求多元的呈现方式和展览目的。而短期的博览会则更追求市场效果,这些不同给画廊在这些差异中间如何满足自身的诉求提供了多种的可能性。” 曾宏的个展“红色笔记”正在798的空间中进行,今格空间画廊主蒋伟说,“从画廊自身来说,也在不断的调整展览节奏,以适应现在博览会和画廊的‘共振’,实现更好的推广。”
▲ 常青画廊“方法论”展览现场,图片来源:常青画廊
JINGART艺览北京的团队虽来自上海,却并未被北京的艺术行业视为外部力量,“仍然是这个行业的人在做,只是打破了大家以往对北京艺术博览会的惯性思维。”田霏宇说。中国市场中的收藏人群和从业人员跨区域的活跃度更高,耿画廊的画廊主耿桂英表示“重点不是城市,而是博览会要国际化”。蒋伟觉得“差异还是城市特质不同,而JINGART选择了和021不同的模式应该也是基于这个考量。在这个巨变过程中,我不觉得北京可以由哪个博览会一统天下,而更可能出现的状况是要么退出竞争,要么寻找更细分的市场和更有特点的呈现方式。大而全的博览会越来越难。”(采访/撰文:孟宪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