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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红重返中央美院美术馆:“游园惊梦”在北京

Sep 28, 2016   TANC

北京。9月28日举行的“喻红:游园惊梦”个展,距离喻红首次在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参加群展已经相隔26年,此次以个展形式重返,喻红的思考几经变化,艺术创作进入更加熟稔的阶段。本次展览展出艺术家近两年创作的19件架上绘画作品,及远赴捷克创作的3件玻璃雕塑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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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红《游园惊梦》,2015年,布面丙烯,500 × 920 cm

展览延续艺术家在2015年在苏州博物馆举行的个展“喻红:平行世界”中以多重维度观看和理解世界的方式。正如策展人范迪安所言,“喻红的绘画语言堪称‘纪实虚构’,既没有丢弃一直以来所秉承的纪实性的具象语言,同时又将丰富的人物形象、刻划入微的物理质感、超现实的原始意象和梦幻般的元素并置,它们复杂而精美,但又能在匆匆一瞥后给观者留下长久的回思。”

2▲ 喻红《游园惊梦》(细节图),2015,布面丙烯,500 × 920 cm

“游园惊梦”是既可作为一个真实空间出现,又是一种精神上的所指,前者是艺术家遇见一座久未修葺的公园,它作为创作元素出现在展览同名作品《游园惊梦》中,后者则包含两层蕴意:一是喻红在创作中长久以来所注重的,作品与展示空间的互相契合,“园林”的含义承接着“喻红:平行世界”中对空间和作品的思考,把颇具地理特点的精神气质置入到更加现代化的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空间;二则指创造一个无设限的精神空间,用以囊括绘画中人物所经历的平和美好、荒诞戏谑、无知愚昧。

3▲ 喻红《游园惊梦》(细节图),2015,布面丙烯,500 × 920 cm

喻红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我喜欢‘游园惊梦’这四个字,里面有两重解读意义。它本身是昆曲当中很著名的一个片段,是一个非常超现实的故事,它将梦境、真实、爱情、生死等都糅在一起。从另一个角度出发,‘游’就是游走,我们在行走当中去看、去观察;‘园’就是一个空间,可以是一个园林,可以是一个旷野,也可以是一个展览空间;‘惊’其实就是说出乎意料,我在游走的过程当中没有预期的突然发现一些超乎想象的东西;‘梦’就是一个真实和非真实之间的关系。我觉得这四个字拆开了都可以营造出一种非常有意思的话题,而这个过程跟我的创作过程在某种程度也有一种契合,我也希望观众也能读到这种心理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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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红《游园惊梦》(细节图),2015,布面丙烯,500 × 920 cm

艺术家在创作中摒弃了用衣着符号勾连时代的做法,以便能触及到更深入的人性探讨,同时将其映照在反复盘旋于她脑海的历史文化背景,如此次展览作品中出现的叙事性元素-盲人摸象、刻舟求剑、猴子捞月及百子图等中国文化典故。作品《不负春光》,她从卢梭的绘画中获得灵感,描绘了像梦幻一样的场景,在此场景中的两个女主角,却是当下的网红形象。作品《百尺竿头》则构建了一个现实和超现实并行不悖的世界,3组各异的人物在同一个电线杆上占据不同的位置,以竖三联的形式并列起来,以写实的表象来传递超现实的结构和状态。作品《快照》首次将动物作为主要的描绘对象,并且颇具人的形态和气质——摆拍或拍照,喻红把人的形象剥离地更远,却与她所创造的“游园惊梦”更加贴近。

《艺术新闻中文版》专访喻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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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画展主题为什么叫“游园惊梦”?展览作品整体上的创作灵感来自于哪里?

A:游园惊梦就是一个在空间中游走,在游走的过程中会发现一些令人惊异或者你没有预期到的一种东西,这就是我整个展览的一个主题。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真实的、现实的,但这些东西在现实的基础上变成更加心理化、内心化的东西。主要来自日常生活,日常生活中看到的社会新闻或者是之前看到的一些古代的历史故事,灵感都是来自日常生活经常能看到想到的事和物。我的创作来源不拘泥于任何东西,任何东西都会影响我,都会激发我的创作灵感。

5▲ 喻红《游园惊梦》(细节图),2015年,布面丙烯,500 × 920 cm

Q:这次展览的作品跟之前的作品有什么关系?

A:我去年在苏州博物馆的展览“平行世界”,那个展览某种程度上也是跟这个展有关系,都是探讨的世界的“多维性”,就是在不同的维度或是空间当中发生的事情,这些事情是无序的或是互不关联的,但它们都是社会或世界这个整体当中的一部分,它都会对我或对周围的人产生影响,即使不是你真实感受到或看到的,也都会对这个世界产生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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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红《不负春光》,2016年

Q:有文章曾写道说你在“目击成长”中用画笔丈量并重塑了时间;“平行世界”是对空间的再构,也是对时间的重塑,那么“游园惊梦”从“时间”以及“空间”这两个维度上做了怎样的承接与延续?

A:我对“空间”和“时间”首先都是非常感兴趣的点。 首先,“时间”对于人和世界的改变是非常大的,比如“目击成长”就是关于时间,个体在时间当中的成长、变化,然后是社会在这个阶段的变化。我觉得通过绘画的形式表达时间是非常有意思而又非常难的。比如“平行世界”和“游园惊梦”更多的讨论和强调的是“空间”,这两个系列中的时间并不是线性时间,这个时间可能是”点“的或者是混乱的。从根本上来讲,绘画表达”空间“和”时间“这两点都有局限性,从表达“时间”来说,绘画就不如电影或小说,从“空间”来讲同样如此,因为绘画是二维平面,所以绘画表达“空间”和“时间”更多的是象征性表达。

YH GS16-03▲ 喻红《温柔乡2》,2015年

Q:那你如何评价“时间性”在你的作品中的体现?

A:“时间”体现最多的就是“目击成长”,关于人从一个小婴儿到成长到一个阶段,而且这是一个持续的系列,所以随着我的年龄增长,这个作品也会“长大”、重生到衰老。我觉得这种过程某种程度很残酷,但从另一个角度看也是一种美。我对“成长”这个点很有兴趣,“成长”是个很抽象的概念,所以如何形象化的去表达它思考了很长时间,后来想清楚用“社会”和“个人”成长的线来去表达“时间”,是想清楚了再去画的。

Q:你的作品里都有“人”的元素,为什么坚持对“人性”主题的探索?

A:“人”其实是最有意思的,古今中外所有的文学或艺术都是在表达“人”,因为人是最丰富且多变的,也是最复杂的生物体,而且人都有很复杂的意识。不管是我的作品,其实所有的艺术都是关于“人”的,即使是一张风景画或静物画,但其实都是“人”在看,都是在体现“人”如何去看待这个世界。

Q:每个系列创作前如何想清楚要画什么的?创作想法形成后,在创作过程中是往未知方向发展还是按前期构思以逻辑的方式发展?

A:未知的可能性更多,构思一副画不是几天或几个星期,而是几年,在这几年当中我对世界认知也在发生变化。比如“游园惊梦”里的“刻舟求剑”几年前就有想创作的想法,但是怎么把它画出来当时并没有想好。所以说,创作有的时候就是需要时间的积累,正好在某个时间点我看到了这样一个园林,刚好这个园林能够把这些故事放在一起。那如果没有看到,我也许还会再等其他的机缘。所以从最原始的创作动机到后来作品的完成会有很大的变化。

Q:在创作过程中最有意思的地方在哪里?

A:对我来说就是绘画的“丰富性”,因为绘画是要“看”的,而且不止是看一眼,而是需要“凝视”。这个“凝视”的过程中是需要很多的解读的内容和层次,所以在构思或画一张画的时候,如何去设置要让观众看什么,这个是很花时间的但有趣的。有时候我会在画中设置一些小的包袱,观众看不出来也没关系,但这并不是一个特设的噱头,因为绘画首先是构架,包括内容的构架和画面形式的构架。绘画并不是靠小包袱来让它变的更有意思。(采访/任晓)

喻红:游园惊梦

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 | 9月29日至10月30日

*除特殊注明外,本文图片来自艺术家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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