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普拉姆,《斑驳之月》局部,“片刻即纪念碑” 展览现场,BY ART MATTERS 天目里美术馆,摄影/姜六六

马塞尔·杜尚,《旋转浮雕》,1935年,“片刻即纪念碑” 展览现场,BY ART MATTERS 天目里美术馆,摄影/姜六六

安娜·博格伊根,《九只(立着的鸟)》,2012-2015年,“片刻即纪念碑” 展览现场,BY ART MATTERS 天目里美术馆,摄影/姜六六
现代雕塑史中的“物性”片段

(从左至右)安东尼·卡洛,《艾玛屏幕》,1977/1978年;何塞·达维拉,《基本问题 XXVIII》,2019年;塔蒂安娜·杜薇,《雕塑笔记》,2022年;玛丽安.维塔尔,《普通辙叉(小宝贝)》,2017年。“片刻即纪念碑” 展览现场,BY ART MATTERS 天目里美术馆,摄影/姜六六

安东尼·卡洛,《艾玛屏幕》细节,1977/1978年,“片刻即纪念碑” 展览现场,BY ART MATTERS 天目里美术馆,摄影/姜六六
可能不值一提的、瞬间的纪念碑

瑞安·甘德,《然后它们掉落的声音是四维的 — 构成研究十》,2016年,“片刻即纪念碑” 展览现场,BY ART MATTERS 天目里美术馆,摄影/姜六六

瑞秋·怀特里德,《无标题(躯干)》,1992年,“片刻即纪念碑” 展览现场,BY ART MATTERS 天目里美术馆,摄影/姜六六

瑞秋·怀特里德,《纪念碑》,特拉法加广场,伦敦,2001年,图片来自Art UK
“艺术家为妻子做的一盏灯”

弗朗西斯·埃利斯,《时间是心灵的把戏》,1999年,“片刻即纪念碑” 展览现场,BY ART MATTERS 天目里美术馆,摄影/姜六六

瑞安·甘德,《艺术家为妻子做的一盏灯(第22次尝试)#22》,2013年,“片刻即纪念碑” 展览现场,BY ART MATTERS 天目里美术馆,摄影/姜六六

梁廷旭,《对话的场景T_9》,2018年,“片刻即纪念碑” 展览现场,BY ART MATTERS 天目里美术馆,摄影/姜六六

扎娜·卡德罗娃,《Palianytsia》,2022年,“片刻即纪念碑” 展览现场,BY ART MATTERS 天目里美术馆,摄影/姜六六


(上)艾德蒙·德瓦尔,《黑海》,2018年;(下)艾德蒙·德瓦尔,《第七哀歌》,2022年。“片刻即纪念碑” 展览现场,BY ART MATTERS 天目里美术馆,摄影/姜六六
片刻即片刻

西斯特·盖茨,《一些成员生活在天堂》,2016年,“片刻即纪念碑” 展览现场,BY ART MATTERS 天目里美术馆,摄影/姜六六

“片刻即纪念碑” 展览现场,BY ART MATTERS 天目里美术馆,摄影/姜六六

埃托雷·索特萨斯,《隐喻》系列,1972-1978年,“片刻即纪念碑” 展览现场,BY ART MATTERS 天目里美术馆,摄影/姜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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