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刚为展览“隐语之书”即兴创作现场
张晓刚,《自画像》,木板油画,45.8 x 34.8cm, 1983
十一段文学叙事
探寻张晓刚的思想原乡
“隐语之书”展览现场,昆明当代美术馆,2023年,摄影:小野工作室
展览首个单元“寻常之物”引述了但丁的诗篇:
张晓刚,《我的母亲》,布面油画,200 x 260cm, 2012
“隐语之书”展览现场,昆明当代美术馆,2023年,摄影:小野工作室
“隐语之书”展览现场,昆明当代美术馆,2023年,摄影:小野工作室
张晓刚,《遗梦集:三女神》,纸本油画,24.2 x 29.2 cm,1987
“忘川”这一单元以《重生1号:重生之门》和《忘川》等作品探讨张晓刚绘画中有关生与死,遗忘与记忆的重要主题。与此呼应的,是奥地利诗人莱纳·玛利亚·里尔克(Reine Maria Rilke)忧伤的祷文《杜伊诺哀歌》:
“隐语之书”展览现场,昆明当代美术馆,2023年,摄影:小野工作室
张晓刚,《光6号》,布面油画,200x260cm,2022
张晓刚,《草原组画:行走的藏女》,纸本油画,78×109.5cm,1981
“隐语之书”展览现场,昆明当代美术馆,2023年,摄影:小野工作室
“隐语之书”展览现场,昆明当代美术馆,2023年,摄影:郑小序
“隐语之书”展览现场,昆明当代美术馆,2023年,摄影:郑小序
张晓刚,《大家庭1号》,布面油画,150×190cm,2012
“隐语之书”展览现场,昆明当代美术馆,2023年,摄影:小野工作室
张晓刚,《蜉蝣日记:2020年9月4日-阅读者2号》,纸上油画、纸张、杂志拼贴,79 x 101cm,2020
张晓刚,《蜉蝣日记:2020年3月29日-阅读者1号》,纸上油画、纸张拼贴,54x73cm,2020
张晓刚,《蜉蝣日记:2022年9月22日》,纸上油画、纸张拼贴,81.5 x 98cm,2022
展览终章“时间是个谜”从博尔赫斯对于时间的发问出发,探寻艺术家在清醒与睡眠之间、生者与死者之间、公共记忆与私人记忆之间,对于过去时空的重访。1980年代,张晓刚为雄奇险秀的昆明圭山而着迷,常常与朋友结伴到圭山写生,以这里的风土人情为题材创作了一系列速写作品。在圭山宁静的自然村落中度过的时光,如同一段凝固的时间,时常浮现在张晓刚的记忆中。此后圭山的黑山羊亦带着时间使者的姿态,多次出现在张晓刚的画面中。
张晓刚,《圭山寓言》,布面油画,120 x 150 cm(私人收藏 ,昆明),2016
在1998年发表于《人文地理杂志》第二期的文章《红土的恩赐——走进圭山》中,张晓刚写道:“投入当代文化十余年来,从小山村糯黑到走出国门,参与国际间的文化交流,这种登上特快列车的感觉,反倒使我常常回忆起在圭山度过的许多日日夜夜……我想,每一个艺术家是否应该在心灵深处寻找, 保留一块像糯黑那样的小小的圣地,以使我们身处在快速变化的时代中,不致轻易地迷失呢? ”
从80年代自云南出走,到90年代搭上时代的特快列车,再到走遍世界后重返故土,圭山是张晓刚在40多年的创作和人生轨迹中不断重返的坐标,也接近艺术家为何出走又归来的谜底。
保存记忆、对抗遗忘
以图像与书写建构的隐语之书
“隐语之书”展览现场,昆明当代美术馆,2023年,摄影:小野工作室
虽然张晓刚曾多次强调自己“既不为时代创作,也不为社会创作,我为自己创作”,但此次展览清晰地展示出时代与社会变化在艺术家创作中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记。阔别故乡40年后,张晓刚的“隐语之书”是一部如梦初醒的隐秘自传,让我们看到艺术家如何以图像和书写这两种方式保存记忆、对抗遗忘,正如张晓刚在展览开幕式中所言:“这个展览更多的是让我感受到,作为一个中国人,你在历史进程中的经历和遇到的问题都是非常具体的。这种回顾是有点伤感的,但是对我来讲也非常欣慰。因为我们总算经历了这段历史,同时还在继续往前走。”
编辑/叶滢
撰文/佩莲
* 本文图片由昆明当代美术馆提供
正在展出
张晓刚:隐语之书
Enigmata
昆明当代美术馆
2023年7月22日至10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