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60年代的英国艺术圈小而熟稔,每个人都彼此认识,比如霍克尼、弗洛伊德和斯诺登伯爵。近期出版的《霍克尼:传记——一位朝圣者的追求》和《一位画家的进程:卢西安·弗洛伊德的肖像》、《斯诺登:观察中的生活》让人们得以窥探艺术家们的创作和生活。
以《天空之镜》、《漩涡》等大型装置作品而闻名于当代艺术界的印裔英籍艺术家安尼施·卡普尔(Anish Kapoor)将其近期于凡尔赛宫展出的作品《肮脏的角落》戏称为“王后的阴道”,引来轩然大波,作品也随后遭到泼油漆破坏。保守人士对卡普尔抗议道:“当代艺术持续丑化着我们的遗产。”而卡普尔本人则不认为作品对凡尔赛宫有任何冒犯。
荷兰旅行家让·尼厄霍夫1653-1657年间在中国游历,记述了他在北京看到的多层人工假山,并广为传播。中国人“疏落有致”、“不对称”、“不规则”的园林景观之美给了英国造园师一记棒喝,他们才意识到还有别的出路,正可以借此摆脱恼人做作的法式风格。
新自由主义带给我们的是,没有什么危机是真正可以预测的,也没有哪种危机是真正颠覆性的。新的危机机制促发了大规模的艺术生产力爆发,艺术的想象力看起来再一次被无限的、更抽象的、更难评估的经济流动所激发,通过新一轮的协商,大量的主题被生产出来,催促人们加入这场狂欢。这种以即时性、流动与协同合作为核心的新时代话语开始得到默认, 也同样渗透进中国的艺术世界。我们不得不问, 它是否能真正触动我们对自身所处环境的认识,还是仅仅引发了新一轮的去历史化的凭空想象?
今年威尼斯金狮奖最佳国家馆给了亚美尼亚,“大屠杀、离散、历史记忆再书写、族群身份认同”,每一个元素无不挑动甚至击中主策展人奥奎·恩威佐一贯以文化研究切入艺术的方式。而早在2002年于戛纳电影节首映的电影《阿拉若山》,同样反映了对亚美尼亚这场大屠杀的书写与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