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廊去年全年在亚洲的销售额翻了一倍,亚洲地区的业务额目前占据我们总业务额的20%。因为香港空间的开设,与往年相比,我来往于香港与欧洲也更为频繁,与亚洲藏家们的关系也更为紧密。现在豪瑟沃斯每年参与5场亚洲的艺博会。” 巴塞尔香港开幕前一日,在H QUEEN'S 大楼豪瑟沃斯画廊遇到其创始人伊万·沃斯(Iwan Wirth)时,他对于画廊在亚洲的表现非常乐观。
4月1日的愚人节之夜,KAWS恶搞“辛普森一家”(The Simpsons)与披头士乐队(The Beatles)的画作《KAWS专辑》(The KAWS Album, 2005),在香港苏富比以1.15966亿港元(合约1480万美元)成交,超过估价15倍,一举刷新了他的个人拍卖纪录。
每年夏季都是艺术界博览会和双年展喘息的时段。然而,日本越后妻有大地艺术节和欧洲多地艺术节项目的举办使艺术得以走出展厅之外,在城市、乡村和自然景观中栖身。人们也得以换下正装,踏上适于跋涉的鞋履,去寻访这些“公共艺术”的目的地。
京都市近郊的三井寺法明院杉树林中静静地躺着一座墓地,墓的主人是来自美国的东亚美术史家恩内斯特·费诺罗萨。费诺罗萨不仅对东京美术学校(今东京艺术大学)的创办、明治时代日本的美术研究、教育、传统美术的振兴、文化财保护制度的建立均有贡献,且在其就任波士顿美术馆中国日本美术部部长期间,与其学生冈仓天心对东亚艺术的收藏和鉴赏亦奠定了亚洲艺术的西方标准,从而深刻影响了美国博物馆的东亚艺术品位。而认为明治时期是“利欲之开化”的冈仓天心,在跟随导师游历欧美期间亦着和服招摇,觉得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是西洋唯一能胜过东洋的艺术。从某种意义上说,费诺罗萨和冈仓天心都是那个时代的逆流者。
本年度威尼斯双年展期间,弗朗索瓦·皮诺的两座私人美术馆——格拉西宫(Palazzo Grassi)和海关大楼(Punta della Dogana)内举办了艺术家达米恩·赫斯特十年以来的首个新展“不可思议号的沉船珍宝”。这场号称“当代艺术史上斥资最巨”的展览,却得到了艺术评论界一边倒式的批评。在展览开幕的几天内,赫斯特展出的大部分“珍宝”都卖掉了,而与他在2008年9月和伦敦苏富比合作的专场拍卖会相比, 这一次规模巨大的展售,再一次刷新了艺术界对赫斯特的认知。
通向威尼斯之路是由善意铺就的,策展人克里斯汀·马塞尔试图用“艺术万岁”这个主题呈现她的宏大叙事:艺术有能力团结大众、弥合分歧、开启心智甚至改变万千生命。然而《艺术新闻》国际版前编辑克里斯蒂娜·路易兹(Cristina Ruiz)认为这是一场严重事与愿违的试验:这个展览卖弄迂腐、充满说教,甚至有时引人反感。
瑞典导演鲁本·奥斯特伦德(Ruben Östlund)最新执导的电影《自由广场》(The Square)于近日在第70届法国戛纳电影节获得其最高奖项金棕榈大奖(Palme d’Or)。作为一部受艺术项目而启发、又以艺术行业为背景的黑色讽刺电影,《自由广场》围绕一位颇有名气的当代艺术策展人克里斯蒂安(Christian)最新策划的艺术项目展开,讲述一出充满笑料与讽刺的艺术圈闹剧。
埃德蒙·德瓦尔辗转中德英三国,探寻白瓷历史,书写对物的敬畏。由几件白色瓷器而起,德瓦尔一路追寻它们的源头。15世纪的明永乐僧帽壶将他带到瓷都景德镇,见证了它的辉煌与迷失;一只1715年制于萨克森的瓷杯带他走进德累斯顿,在那里,奥古斯特二世解开了制瓷的“密码”高岭土;一只造于1768年的白瓷啤酒杯指引他来到英国新兴瓷都斯多克城;而一只釉色丰润的小鹿斑比将他带入慕尼黑近郊的阿拉赫,纳粹在这里打造象征雅利安精神的白瓷。这些器物仿佛一页岩层,从历史中抽离出来,微小却富含肌理。如同德瓦尔的陶艺作品,《白瓷之路》关注物件与开放空间历史的关联。只有洞见整体时,个体的存在才有意义。在历史的长河中,任何权力终将更迭,唯有物件留存,这是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