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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脏话玩成艺术,吉尔伯特和乔治的一场“F”打头的展览

Nov 25, 2017   TANC
GILBERT-AND-GEORGE-2017-CMYK-1-1500x1150▲ 吉尔伯特和乔治,图片来源:Gilbert & George

伦敦。11月20日,艺术家吉尔伯特和乔治(Gilbert & George)在白立方的展览“《胡子像》和《脏话志》”(THE BEARD PICTURES AND THEIR FUCKOSOPHY)正式开幕。在揭幕仪式上,两位艺术家表现得“出口成脏”。坐在贯穿画廊主长廊的餐桌中央,被四面贴满四千余个“F”开头脏话的陈述、口号和座右铭的墙包围着,这两位成熟的“失序之王”(Lords of Misrule)发表了一场生动的现场演讲,讲述了“脏话志”(Fuckosophies)作品的制作和选择——从“去他妈的北朝鲜”(“Fucking in North Korea”)到“他妈的,他妈的万岁” (“Fuck, Fuck Hooray”),到“混蛋也有感觉!”(“Fuckers have Feelings too!”)

IMG_6986-1-1500x1000▲《脏话志》印在白立方的墙上,图片来源:somethingcurated

这种脏话连篇的景象不仅在艺术作品中随处可见,也在名为“他妈的白立方的柏孟赛”(“Fucking White Cube Bermondsey”)和“和他妈的吉尔伯特和乔治共进晚餐”(“Dinner with Fucking Gilbert & George”)的纪念场合频频出现。开幕宴设置有一份“去他妈的纪念菜单”(“Fucking Souvenir Menu”),由备受好评的西班牙厨师“去他妈的何塞·皮萨罗”(“Fucking JosePizarro”)制作,每一道菜的名字也都以不可避免的F词开头。

IMG_0634▲ 被《脏话志》围绕的开幕式餐桌,图片来源:eveningexpress

吉尔伯特和乔治的演讲之后,也有一些观众参与的机会。所有的宴会嘉宾,包括传奇策展人鲁迪·福克斯(Rudi Fuchs)和特别赞助人玛雅·霍夫曼(Maya Hoffmann),以及喜剧演员大卫·沃利亚斯(David Walliams),作家和反欺凌活动家莫妮卡·莱温斯基(Monica Lewinsky),都要按照要求佩戴特别提供的吉尔伯特和乔治纸板胡须,并举杯祝酒。然而,由于典型的吉尔伯特和乔治的“歪风”,任何形式的饮酒在穿着定制的纸板胡须时都变得不可能,所以大家只好采取自拍的方式来庆祝这个时刻。

3▲ 吉尔伯特和乔治佩戴着纸板胡子,摄影:Louisa Buck,图片来源: The Art Newspaper

《脏话志》的灵感诞生于五年以前,吉尔伯特说,“当时我们透过墙壁听到人说‘他妈的’这个词。”乔治补充道,“这个词真是太乏味了,开车的时候、附近装修盖楼的时候这种话不绝于耳。我们想要的是真正在每个人脑子里面的东西。我们都知道哲学是什么,甚至会有一两本书。我们在塔斯马尼亚做了一场《脏话志》的分享阅读。一半人觉得妙趣横生,另一半觉得索然无味;这样的效果太完美了。”

IMG_0633▲ 驻足在《脏话志》前的参观者,图片来源:The White Cube
IMG_6974-1-1500x1000▲ 展出现场的《胡子像》系列之《胡子知道》(Beard Aware),图片来源: The White Cube

在标志性影像作品《胡子像》系列中,在生活中不蓄胡须的二人组被涂成红脸蛋,挂着面具般的大胡子。胡子主要以叶子和铁丝网及其他奇奇怪怪的材料组成,包括啤酒泡沫和分叉舌的兔子。在接受《艺术新闻》专访时,吉尔伯特表示,“我们在很久之前就开始尝试改装自己。2009年时我们尝试过杰克·弗里德(Jack Freak),然后我们做了《替罪羊(2014)》(《Scapegoating(2014)》)系列。这些作品都是我们将自己前后武装起来,然后以各个角度呈现给观众。”

2015-MINT-BEARDS_trans_NvBQzQNjv4BqqVzuuqpFlyLIwiB6NTmJwfSVWeZ_vEN7c6bHu2jJnT8▲ 展出的《胡子像》系列之《薄荷胡子》(Mint Beards),2015,图片来源: The White Cube

《胡子像》中的胡须像是要把人围起来一样的表现手法是“对我们所处时代的探索”,乔治说,“我们所制作的胡须是为我们书写过去、现在和未来的胡须。世界上最出名的大胡子是谁?——耶稣啊!当我十几岁的时候,留胡子是找不到工作的,除非你当海军,其他军队里是禁止蓄须的。而维多利亚女王时代,女王让她的儿子留胡子,这样看起来更现代,甚至狄更斯也要留胡子。到现在,显然胡须又开始流行了。我们把‘去你的时髦’(Fuck off hipsters)写满了砖块街(Brick Lane)——这就是一场阶级斗争啊。”

IMG_0636▲ 在纽约展出的《去你的时髦》(Fuck off hipsters),图片来源: Gilbert & George

对于宗教的关注将作为他们创作的重点继续下去。正如吉尔伯特所说,“取缔宗教是我们的座右铭”。“完成《脏话志》之后我们想,大概世界上没什么比这更好玩的了。回过头来我们意识到还有别的东西——宗教。所以现在我们正在创作《上帝学》(Godology),应该会十分激动人心。” 形式依然同《脏话志》一样,是关于上帝的无限开放的陈述,诸如“上帝离开了”、“请支持上帝吧”、“上帝是个娘娘腔”、“上帝臭臭的”、“上帝舔过我”……乔治补充说,“不管你说的是什么,一切都是正确的。有人会说这也太恐怖了,那我们会告诉他们——是的,宗教是恐怖啊。如果有人说这愚蠢,那么我们就说,是的,宗教是愚蠢啊——你永远都是对的。”

2017_BM_Elephant_GibertGeorge-067v1▲ 《脏话志》制作过程中的印刷品,图片来源:elephant art

如今“G&G”已成为艺术界最知名的常青二人组,但他们并非一帆风顺,这源于出身的贫寒,不同于大多数没有生活压力的中产阶级艺术生,“我们很清楚, 要么功成名就,要么一败涂地。”一切真正开始是1968到1969年,他们合作完成了第一件作品《乔治逼和吉尔伯特屎》(George the Cunt and Gilbert the Shit)。在罗伯特·弗雷泽画廊(Robert FraserGallery)展出并发表后,却被认为是违禁作品而查封了。

52056▲ 吉尔伯特和乔治合作的第一件作品,图片来源:Gilbert & George

“G&G”的与众不同或许就是从此开始展露。尤其在与同时代的艺术家相比时,乔治说,“我们意识到自己的导师和同学都有一种优越感。他们认为所有人都蠢,只有艺术家无所不知。而这正是我们反感的,我们想要的很简单,就是让一切人性化。” 在长达半个世纪的共同创作与生活以后,他们想做的依然是“生活之艺术”。(采访、撰文/Louisa Buck、TANC 译/庞嘉华)

IMG_0635▲吉尔伯特和乔治在开幕式现场,图片来源:The White Cube

《胡子像》和《脏话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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